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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声紧紧被捂着的低泣声从电话里传来,接着是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,那种熟悉让叶非墨心口都烫了,叶非墨眸光突然红了,心口闷闷的疼,他说,“我心情很不好,你愿意听我说说话吗?”
那边没有应答,叶非墨看着满天星光,放柔了声音,“今天a市的夜空很漂亮,有很多星星,我的妻子以前很喜欢在阳台上看星星,不知道华盛顿有没有这样漂亮的星空让她欣赏。”
“我很爱她,也很对不起她,当初结婚的时候,明明下定了决心要放在心间宠着,爱着,却没想到伤她最深,我知道她心里怨我,怨我杀死我们的孩子,我不是有意的,我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她。从那天后,我没有一天睡好,清醒的时候总是想着她痛苦眉目,我很想和我妻子道歉,我也道歉了,可她不愿意原谅我,还是要和我离婚,我很憎恨她,为什么她要遇上我,为什么让我爱上她又这样决然离开,曾经很长一段时间,我很恨她,很她这么伤害我。”
“那天我在她家门外站了一天一夜,我想,我的妻子那么善良,她会回头原谅我,可她没有,我在手术后醒来后,也看不见她,我很难受,怨她这么为什么如此心狠,知道她离开后,我更是绝望,如果我够心狠,我想打断她的腿,把她锁在房间里,我可以一辈子照顾她,她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了。”
“可我不够心狠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我,你知道这种感觉吗?好像一把刀刺进了眼睛,又慢慢地拔出来,我真的很恨。她从来不是这么心狠的人,却如此决绝地对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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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) “可我不够心狠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我,你知道这种感觉吗?好像一把刀刺进了眼睛,又慢慢地拔出来,我真的很恨。她从来不是这么心狠的人,却如此决绝地对我。”
“她走后,我每天都在想着她,想着我们以前的快乐,这样日子就没这么难熬。她一个人在美国,我明知道她有人照顾,心中也很担心,我的妻子心高气傲,自尊又强,要是在异国他乡受了欺负怎么办,谁来照顾她,她会不会躲在哪个角落偷偷地哭,她哭的时候会不会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每天反反复复,我身体又不好,想她想得睡不好觉,我只能吃安眠药,她离开这么久了,如果不靠安眠药,我根本睡不着,我有时候在想,如果我死了,她会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。”
“可我不会死,她总是让我担心,总是让我难受,我要是死了,她一个人被人欺负了怎么办?哪怕我再担心难受,我再恨她,我也不舍得让别人欺负她,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?”
“是吧,你也觉得我是可悲的男人吧。”
“我也觉得我是,上一次她被联邦的人绑走了,我眼巴巴地动了所有的关系帮她,去救她,没想到去的时候只看见别人抱着她出来,我很欣慰,也很难过,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容易出事,为什么她总不能保护好自己,如果她够坚强,够勇敢,不会被人欺负,我也不会每天提心吊胆。看吧,上一次她的电影首映,她明明说好了要回来的,明明说好要回来的……”
“我多高兴啊,前几年就想着要穿什么衣服才会让她觉得我很好,和她见面要说什么话,我甚至很傻地想安排媒体帮我们一起拍照,你看,这种蠢事我都做得出来了。”
“可是,她没有回来……”
“我想她想得要发疯,可见她一面为什么这么难,我不想在报纸杂志上才能看见她,我想抱着她,亲着她,爱着她,我想天天都看着她,一睁眼,她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。”
“今天是圣诞节,公司举办一次圣诞晚会,我想起去年,她陪着我参加圣诞晚会,那一夜她真漂亮,我拉着她跳舞,拉着她去阳台上做、ai,缠着她一天一夜,仿佛一放手她就会离开似的。我在宴会上看见一个相似的女人,穿着那年她穿的白礼服,扎着她的马尾辫,带着她的面具,我发了疯似的以为,她回来了,可我知道我是痴心妄想,再怎么相似,也不是她,看看着那个女人,换成我妻子的脸,你说我是不是发疯了……”
“可不可以……回来,回来好不好?如果我明天就死,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说一声,我爱你,叶非墨爱温暖,至死不渝。”
“回来……好不好?”
电话突然变成忙音,叶非墨仰头看着星空,脸上分明挂着一行清泪。
龙承天悲伤地看着温暖的手机滑落在地上,她趴在阳台上,哭得肝肠寸断,这种似要把心和肺都哭出来的感觉抓疼了龙承天的心。
他从来不知道,原来一个人哭起来,便让你觉得全世界都是绝望的。
她一声一声喊着非墨,回应她的,只有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圣诞过后没几日就是新年了,墨小白在游轮上举办一场新年宴会,邀请的人不多,温暖和龙承天也在邀请之列,温暖打了一趟电话回a市,人就变得沉默了,终日在家里沉闷着,人也不见了笑容,龙承天十分心疼,恰好墨小白举办这一场宴会,他便带温暖出来散散心。
温暖本不愿意来的,央求不过温暖,于是就随着他来了。
游轮很大,分四层,邀请的人不算多,也不过二十人左右,有好莱坞著名导演,编剧,也有制片人,还有几位传媒大亨,墨小白带着温暖和他们打过招呼,《梁红玉》最近风头正劲,他们对温暖印象也极佳,为了维持场面,她总保持着微笑,可总是兴致缺缺。
见了一次面后,宴会正厅的人在跳舞,温暖一个人站在船头,看海面平静,心情变得浮躁。
回来,好不好?
如果我明天就死,谁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说一声,我爱你,叶非墨爱温暖,至死不渝。
想起这句话,心就变得无法平静,起了波澜,酸疼得无以复加。
非墨,非墨……
她也好想他,她做错了是不是,她不应该不顾非墨的心思,一意孤行,她做错了是不是?自己伤心欲绝,非墨也难受绝望,那天听着他一字一句,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样。
墨小白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船头,走了过来,担忧问,“是不是累了?”
“有点。”
墨小白说道,“他们玩疯了,船恐怕要天亮才开回去。”
温暖点头,一笑,又看向海面,墨小白突然说道,“温暖,有没有后悔那么轻易离开非墨?”
她不知如何答,索性闭嘴,墨小白说道,“我在你眼里看见了后悔,你知道吗?平安夜那天,小表哥又昏迷了……医生说,他营养不良,长期劳累,耗了体力。”
“不要说了。”温暖骤然厉喝。
墨小白继续说,“他每天要靠安眠药才能维持睡眠。”
“小白,不要说了,求你了。”
“他现在就在船上。”墨小白突然来一句,温暖苍白的脸仿佛被一种惊慌打得措手不及,墨小白神秘地眨眨眼睛,“瞧你吓的,小表哥太累了,我喂了他吃了一点东西,他睡死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温暖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。
墨小白戏谑地眨眨眼睛,“402房间,去不去由你,去了,别后悔,不去也别后悔。”
他说罢,立刻船头,温暖抬眸看向楼上,宴会在2楼,4楼是卧室,她要去吗?非墨就在上面,他就在上面,他睡着了……墨小白一定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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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) 平安夜那天他还在a市,怎么跑来华盛顿了?
温暖踌躇着,脑海里尖锐地响起叶非墨的话,她一阵手忙脚乱,不知如何是好,去吧,去吧,别为难了自己,心里这么说着,人已经在402外面了。
4楼静悄悄的,什么声音都没有,温暖在402外面站了许久,终于鼓起勇气开门进去,灯光微暗,她也不开灯,轻手轻脚地走进去。
房间很豪华,金碧辉煌的,这是墨小白私人游轮,很适合他的风格,处处精致,他没骗她,叶非墨的确在床上睡着了,她慢慢地在床边坐下来,眼泪慢慢浸了眼睛。
非墨……
她轻轻地抚上他的手,他睡得好沉,温暖微微笑起来,梨花带泪,“非墨,新年快乐。”
很抱歉那天没和你说一声圣诞快乐。
她傻傻地坐在床边,有很多话想和他说,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,那日非墨对她说的话,此刻响在脑海里,要放下多少自尊,他才能说出那样的话。
真是傻瓜。
“对不起,非墨,对不起……”温暖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,轻轻地吻着,一遍遍地说对不起,她本想他好好活着,没想到她的残忍,对是是一种酷刑。
低哑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,叶非墨突然睁开眼睛,温暖察觉到了,心里一慌,怔怔地看着他,叶非墨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股灼热的火。
温暖这才注意到,他的脸异常通红。
她忘记了要逃走,以为他生病了,伸手去探他的额头,微微一惊,好滚烫,他的脖子也是滚烫的,温暖慌忙站起来,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她刚一站起来,手就被人握住,一阵大力的拉扯,天翻地覆,她已被男人扑倒在床上,叶非墨只觉得她的手冰冷地覆在他的额头上觉得很舒服。
温暖被他压下身下,头发不免也散乱了,近距离地看着他总算察觉到不对,然而,为时已晚,叶非墨俯身吻住她的唇,高温的身体散发出一股热力,温暖摇动着头颅躲避,却躲不过他的索吻,叶非墨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,把她的礼服推高,手已覆上她的柔软……
那柔腻的感觉刺激了他体内的药性,更是疯狂,动作也不免得粗鲁起来,不顾温暖的挣扎褪了她的礼服,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被他拉扯得掉了,珠子跳跃在地板上,叮咚作响,他一边吻着温暖,一边解开皮带,粗鲁地丢开,皮带砸在镜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,温暖惊羞不安,叶非墨的腰已撑开她的双腿,单手在腿间探——刺,曲指取悦着身下的女子。
他总算放开她的唇,温暖喘气,胸口起伏,那优美的形状惹得叶非墨眼红,低头就含住,温暖急了,忍不住暗暗咒骂墨小白,这该死的墨小白,竟然给叶非墨吃cui情药……
“非墨,醒一醒……”
“不要,疼啊……”他咬疼了她,手下的动作也粗鲁,温暖久不经huan爱的身子被他的急切粗鲁弄得疼痛干涩,求着他放开了,“放开我,非墨……”
她不断地推着他,试图喊醒他一抹理智,她不希望叶非墨在不知是谁的情况下要了她。
温暖的挣扎,惹来叶非墨的嗜血和着急,撤了手,腰一挺便进入她的身体,温暖疼痛得僵硬了身子,**缩紧,卡着叶非墨,不让他进去。
只进了一般就卡住了,那种刺激和快感,微微疼痛让叶非墨起了兽性,一挺到底,尽根没入,温暖疼得咬着下唇,眼泪流出来,忍不住打叶非墨的肩膀。
“混蛋!”她哭起来,着实是疼,叶非墨似乎便得温柔起来,在她身体中不不动了,低头吻着温暖,痴痴地喊,“暖暖,我好想你……”
“暖暖……暖暖……”他吻一下,啄一下,红唇的唇尽是他的温暖,他吻得十分温柔,温暖的心被莫名的甜蜜和酸疼抓住了,眼泪哗哗地流……
“暖暖,你怎么哭